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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群牧民才是最难搞的！ 他眯起眼睛看着他们，语气低沉道：“副作用？你们在担心什么？难道是怕本皇子要害你们不成？” 刘牧民，一个皮肤黝黑、满脸风霜的汉子，代表着那些仍然保守的牧民们。 他往前一步，饱经风霜的脸庞写满了担忧：“殿下，小的们不敢！只是这疫苗，小的们祖祖辈辈都没用过，这冷不丁地用，心里……心里没底啊！”他搓了搓粗糙的手，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，“万一……万一出了啥事，小的们的牲口可就……” “是啊，殿下，我们祖祖辈辈都是这么过来的，”其他牧民也纷纷附和，你一言我一语，像一群麻雀似的叽叽喳喳，听得李元婴脑瓜子嗡嗡的，“这疫苗……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啊？会不会让我们的牲口……绝育啊？” “绝育？”李元婴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，这...